2024年7月1日 星期一

20240120~0214_再訪南美洲第二大國-阿根廷的鳥類(尾聲)_El Calafate-布宜諾斯艾利斯-杜拜-香港-台北-埔里

要回家了,感覺輕鬆不少。卻又對幾十個小時的長途飛行,想起來就皺眉頭。手上的石膏聽說是藏毒品的絕佳地方,航空公司都會仔細檢查。兩手都上石膏,過關會有麻煩嗎?心中忐忑不安,自不在話下。 









說要回家了,其實還有兩個整天在阿根廷。第一天從El Calafate飛布宜諾斯艾利斯,下午還去個都市保護區看了不少鳥。第二天其他夥伴凌晨飛巴西。我們四人也安排了一個年輕鳥導帶到保護區。晚上11:00才飛離阿根廷。等在後頭的就是無止境的吃吃、拉拉、睡睡、醒醒的回家之路。

 


2/11(日)一早到El Calafate機場,老人行李由熱心的夥伴搬提。Chech in由鳥導Rapheal辦理。沒事就閒著發呆(右圖)。左下:機場大廳有幅世界地圖,南美南端標出了El Calafate的位置,紅字寫著(You are Here)。好多人指著這點拍照留念,地名的標示都給磨得退色了。左上:下午兩點降落布宜諾斯,圍著轉盤等行李。



2/11(日)右上:飛機10:15飛離El Calafate。左上是小鎮鳥瞰,她位居內陸,水域是我們找麥哲倫鴴的湖泊。右下:飛機中停一處忘了名稱的小村,40幾分鐘後再起飛,因而拖到兩點多才到目的地。左下:鄰座一位可愛的小女孩,位子坐不住,老跟兩個老人裝鬼臉,擠眉弄眼。讓這趟航程心情很愉悅。



出機場直接到Costanera Sur Ecological Reserve賞鳥。兩地氣溫差別太大,一身巴塔哥尼亞的裝備,跳進火爐般狼狽不堪,鳥導沒先通知,自己換上短袖短褲。右上:路對面就是保護區的大門。路邊買個漢堡充飢。過3:00才開始賞鳥。右下:保護區範圍超級大有350公頃,夏季裡有300種鳥類紀錄。是著名的都會保護區,假日遊人很多,大熱天的下午,鳥還是很多。



紅冠臘嘴雀(Red-crested Cardinal)。這麼漂亮帥氣的小鳥,第一段行程在安地斯山麓首次遇到時,拿想機的夥伴曾追得死去活來。沒料到在大都市馬路邊,就來探視人們吃的大漢堡。遇到牠開始下午的賞鳥啦!



路邊人行道上的斑頰哀鴿(Eared Dove)不疾不徐在餐桌旁渡步。常可以撿拾到人們掉落的麵包削。應該是牠日常生活中的經驗。在野外多次相遇,總沒這隻親近。 



也在路邊散步的紅頭鴿(Picazuro Pigeon)。會在路旁大方現身的鳥種,肯定是分布廣泛的種類。圖鑑上的分布圖幾乎塗滿阿根廷的地圖,只除了南端的部分。看起來就是隻普通的鴿子,眼周多一圈紅色裸皮。         



紋大嘴霸鶲(Streaked Flycatcher)特徵都寫在名稱上。滿布的全身粗細不等條紋,有個紅嘴基的大嘴巴。身分表露無遺。牠是9~4月阿根廷北部的夏候鳥。通常單獨活動,以前的名字叫Solitary Flycatcher   



不曉得誰先發現停在樹叢間的小夜鷹(Little Nightjar)。給大家加個新鳥種,也引起了很大的騷動。路過的遊客也來圍觀。牠卻一貫的擺出似睡非睡的淡定姿勢。吵嚷由你,我自入定。  



灰沙燕(Bank Swallow)這種小型燕子,廣泛繁殖於北半球。阿根廷見到的是北方來渡冬的。台灣春秋偶有過境紀錄。大陸名稱叫崖沙燕。  



明天分兩批,一早一晚要到國際機場。選了這家離機場近的旅館。晚餐也就地解決。這小旅館的唯一餐點是冰箱現成的披薩。口味不如人意,大半人沒吃完。我們四人提前回台灣的明天還有兩餐。決定請她們叫外送。吃起來順當可口。第二天午餐吃太晚,晚餐帶到機場再享用阿根廷的最後一頓飯。



2/12(一)臨時鳥導6:00帶部大車來接我們四人。目的地是北郊60公里外的Otamendi Nature Reserve,想當然鳥況應該不錯。Raphael列了一長串有機會的鳥名錄。但保護區得9:00才開門。先到附近一處公園看看鳥。上圖是一般的市區公園環境很好,一早除運動的老人,沒其他遊客。也看了不少鳥。好景不常,不到8:00天色大變,隨即傾盆大雨。到公園賣店躲一陣。雨小些,仍到Otamendi自然保護區去,走不到100公尺,又狂風暴雨大作,像似進了颱風的暴風圈。只好收工回旅館休息。老天告訴我們太累了,該休息。下面幾種鳥是公園裡拍的。



黃腿骨頂(Red-gartered Coot)是種廣布南美南半部的普遍種類。前一段行程大家徒步沿湖走,都加了個新種,兩老錯過。後來再遠遠的紀錄到。而公園裡則像家養的寵物,自動遊近人們。再不拍張紀錄就說不過去了。             



在草地上抬頭挺胸的棕腹鶇(Rufous-bellied Thrush)是阿根廷常見的留鳥。胸、腹灰色及棕色對比明顯。這類開闊地活動的鶇,生性大方,不太怕人。森林性的鶇則相對害羞許多,不易觀察。

     

粉嘴潛鴨(Rosy-billed Pochard)是這一帶的留鳥。雌雄體色差異很大。上圖這隻雌鳥體色灰褐。由頭、嘴形狀及喉部和尾下的白色可分辨。雄鳥則有黑色的頭、胸、背配個亮麗的紅嘴。不會混淆的種類。     



白翅骨頂(White-winged Coot)在阿根廷也是全境水域分布的超級普鳥。叫牠白翅平常是見不到的。飛行時次級飛羽末端一道白色,而安上這名稱。       



2/12(二)晚上六點到機場。為了石膏手能否登機,在櫃檯磨了40幾分鐘。最後由身在杜拜的阿聯酋航空駐站醫師,電話詳細詢問健康狀況及隨行人員,才允許登機。關鍵不在手上的石膏,而是自己不能上廁所。小楊飛巴黎的登機口也在附近。起飛前拍張合照。左右兩位是這一趟出行的大貴人,老人銘記在心,不能或忘。



漫長的路途,沒事盯著飛航軌跡,盼著快快著陸。從杜拜到南美,去程直接穿越非洲大陸,而回程由地中海再向東飛。或與高空氣流的風向有關。



2/14(三)最後一站在香港轉機。大年初五還在過新年。機場大廳有鑼鼓陣和舞獅表演。非常熱鬧。回程這一路轉機兩老都申請了輪椅,省去了在超大型機場裡的轉車奔波,隨行人的安檢、驗關也一起抄近路不必排隊,心中有點小確幸。

總計這一趟阿根廷與智利的賞鳥,老人記錄了351種,其中106種是個人的Lifer。成果比預期的好些,生涯鳥種來到6535。這得感謝辛蒂的邀約,一干同行鳥友的相輔相助,及鳥導的專業、熱忱。非常感恩有這一趟難忘愉快的旅程。

後記:2/14近午夜桃園出關後,玲瑤幫推出行李。貼心的淑敏特地叫專車直接送埔里。兒子、女兒早已等在家裡,第二天送埔里基督教醫院。當晚開刀。拿掉石膏第二天可以自己吃飯,讓老人興奮不已。一個半月以後的四月初就偷偷的騎機車或開車四處跑了。兩手橈骨各植入一片鈦合金。現在某些動作和角度仍略微不順,其他功能正常。大家常問起:在阿根廷進醫院,照X光,上石膏共收多少費用。答案是零,免費。不知道原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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