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3月7日 星期五

201401_印度西南賞鳥之旅(3)-Thattekkad-Trichur-Mudumalai

南印度之行接下來這兩天花比較多的時間在路途上,1/21離開看了5天鳥的泰德卡地區(包括姆那-Munnar)往北到垂雀(Trichur),停一夜1/22繼續北上到另一個重點賞鳥區木都瑪瀨(Mudumalai)。

 

在印度拉車換點用多長距離來評估所需時間非常不可靠,這個全世界人口第二多的國家真的到處都是人滿為患,隨著時代進步各式車輛也急速暴增,而老舊的道路永遠跟不上車潮的需求,道路狹窄布滿坑洞;加上道路使用者也是十八世紀的老習慣,輪到坐前座時都會膽戰心驚,最好就是閉目養神了。

 

1/21(二)住了五天的 Maria Hotel最後一個早餐,每個人照例點了一杯鮮打鳳梨汁,真正香、濃、純的原汁原味,現在回想起來真想再來一杯。

 

再找附近沒走過的步道看鳥去,主要是找(Jungle Owlet)第三個鳥點才找到牠,但只拍到沒臉的背影。這隻印度金黃鸝(Indian Golden Oriole)照著東方的旭陽,顏色感覺特別鮮黃。

 

南印度的噪鵑(Asian Koel)數量不少且較大方不像東南亞的老愛躲在密叢裡,這雌鳥站禿枝上看來一臉沒睡醒的樣子,拿傻瓜都可以拍大頭照。

 

在泰德卡拍到的最後一種鳥是短尾鸚鵡(Vernal Hanging Parrot),這種小型鸚鵡這幾天見到的都是天空匆匆飛過的小黑點,難得這一群十來隻停一株豆科植物上盡情的享用嫩果。

 

從Maria Hotel離開時每天進出及用餐食都來親切招呼關心的經理特別到門口相送。這回團員又少了一個,除了拍照的阿國,淑花因家有急事第四天就兼程趕回台灣。

 

北上車行中大街上遇到的熱鬧場面,類似台灣迎媽祖的陣頭遊行,我們的七爺八爺及三太子等行頭,在印度代之以各種造型顏色的花塔,也是由人扛著逛大街,大象背上打赤膊的角色,行為動作超像神轎前的乩童,東方文明的神人之間似有類似的脈絡可循。

 

路過記不得名稱城市的大餐廳,點餐服務的是個不像印度面孔的印度人,她來自阿薩姆,血統接近中南半島的馬來人。大家一路車上補眠,各個都沒睡醒的樣子。

 

餐點還算合口味,經過幾天的折騰阿國越來越會針對大家的習慣點菜。在印度餐廳比較特別的右下這一小盤,菜餚大半都辣、鹹及濃濃的各式香料味道,餐後除了中間的牙籤,左邊是一盤冰糖,右邊這小碟有點[人丹]味道的小藥丸,用來中和口中各種怪味讓口氣清新,但嚐起來仍有說不出的淡淡怪味。

 

中午13:30熱毒的大太陽下到一條叫 Puzhakkai River的水壩,沿毫無遮蔭的堤岸看鳥,強光讓眼睛都睜不開來,昏昏沉沉的曬了一個多鐘頭。

 

這一河段水鳥的種類其實不少,70分鐘記錄了31種,絕大多數是為Trip List灌水來的;只有兩種猛禽值得一提—靴隼鵰(Booted Eagle)、印度烏鵰(Indian Spotted Eagle)。

 

Puzhakkai River的兩旁是廣大的稻田,正值收割期,農機在割稻旁邊跟著大群的牛背鷺,很自然和諧的鄉野風光。

 

天空偶有黑頭白[環鳥](Black-headed Ibis)飛過,此鳥在印度三三兩兩還算常見,在台灣可是很稀有的冬候鳥,野外見到的都是外型非常類似的逸出種埃及聖[環鳥]。

 

鬚浮鷗(Whiskered Tern)在印度是非常普遍的冬候鳥,各處水域都可見大群水面覓食,這隻在河邊飛得很近,可惜中午頂光太強腹面都是黑黑的。

 

河邊草叢裡也見到幾種蜻蜓科的昆蟲,和台灣的種類很相似,自右上順時針方向分別有台灣的近親-彩裳蜻蜓、褐斑蜻蜓、高翔蜻蜓及侏儒蜻蜓。

 

印度池鷺(Indian Pond Heron)在當地也是水域濕地常見的種類,體型與台灣見到的池鷺相像,繁殖羽則樸素許多。

 

下午到達Trichur城市附近的Baratha Puzha的Niya Regency旅館,內外看起來都很氣派,也住了不少西方遊客,尤其晚餐的餐廳感覺特別喧鬧。右下圖:旅館後方就有條小河,也有些鳥可以在Trip List上灌水。

 

旅館後方河面上飛行的白頭鷂(Eurasian Marsh-Harrier),盤旋很久只是都在遠處覓食,人多的旅館區大概找不到吃的。

 

16:30以後鳥導帶往旅館旁的一大片剛收割過的稻田找鳥,初看整片田乾黃毫無生氣,走近了才發現也藏了些好東西。走這種外觀平整的乾稻田,其實裡面凹凸不平,這可苦了撐拐杖的阿珍。

 

先找到隻拍不清楚的鳳頭雀百靈,接下來這隻和乾稻草顏色一模一樣東方田鷚(Oriental Pipit)也是鳥導指了老半天,老花眼才見到走動的小鳥。

 

約氏歌百靈(Jerdon’s Bushlark)也長得一把乾草的模樣,它比較不安定飛來飛去的好找一點,可也不容易接近,一個多鐘頭的賞鳥,在牠身上大概發了大半的時間。

 

晚餐前一旁的乾稻田走走也加了兩種百靈,很滿意的收工。側門邊欄杆家烏鴉( House Crow) 等在哪裡,盯著一旁的垃圾堆找食物。家烏鴉也是隨處可見的種類,可都很難接近拍照。

 

1/22(三)吃早餐的地方在旅館二樓,約好6:30吃過飯走人,可到現場廚師才睡醒;還好窗外稻田邊的幾株大樹上有些鳥活動,分攤了些等吃飯的無奈。

 

印度的大小道路都車滿為患,開車習慣也讓人膽戰心驚;從Trichur7:35出發,175公里路耗了五個半鐘頭,交通情況可以想見一斑。進入Mudumalai老虎保護區,路邊見到不少警告和規範的標誌。

 

保護區裡一般的哺乳動物相對容易見到,花鹿(Spotted Deer)數量很多,不過此行在老虎保護區裡見到許多老虎的食物,卻一隻老虎都沒見到。

 

樹上也有這一帶才看得到的獅尾猴(Lion-tailed Macaque),說牠尾巴像獅子,其實從頭形到身體全身都像只是體色不同且會爬樹。

 

在Mudumalai附近有三個晚上要住在這家Hotel Nest Inn,規模不大但小巧精緻,最可愛的是小小的院子裡就有不少鳥可拍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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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沒有下好行李停車場的電線上就好端端的佔隻白腹卷尾(White-bellied Drongo),這裡是牠的家,整天在這附近活動。

 

院子裡有個不到5平方米的乾涸人工水池,居然有布氏葦鶯(Blyth’s Reed Warbler)在那裡活動,本種在印度是很普遍的冬候鳥,適當的環境幾乎天天都有記錄。

 

大家追鳥追得很開心,彩鸛(Painted Stork)也從空中飛過來湊熱鬧,這又大又鮮豔的鳥在水域旁的樹上常集成大群,尤其繁殖季到來的時候。

 

圍牆外的一株大戟只有幾朵小花也引來紫腰花蜜鳥(Purple-rumped Sunbird),這小花其實沒多少花蜜,仔細觀察才發現牠在這裡努力的追逐小蟲子吃。

 

已經是午後兩點,大家還等在空空的餐桌邊,不過看看都堆著笑臉,想必在院子裡鳥都看飽了,尤其窗外的靴籬鶯(Booted Warbler)更是上好的前菜。

 

下午在Mudumalai保護區賞鳥,還找了兩個當地人帶路兼找鳥,走沒多遠電話中傳來好消息,魚鴞找到了,馬上加緊腳步,頭頂上的紫頭鸚鵡(Plum-headed Parakeet)也只是按幾下快門即繼續趕路。

 

黃嘴鶇鶥(Yellow-billed Babbler)只分布在印度半島南端及斯里蘭卡,同行的夥伴大多在斯里蘭卡見過,也是交待一眼就直奔小溪邊找大樹上的褐魚鴞(Brown Fish-Owl),果然在,但只從密葉的縫隙裡見到一團灰褐色的毛球,連輪郭都不明顯,找不到其他好角度,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加個新種。

 

Mudumalai保護區大多是乾旱的疏林環境,可見村民收集來的牛糞一堆堆的在草地上曬乾準備當燃料用,當地人似乎不太砍樹當柴火。

 

白腹山椒(White-bellied Minivet)也是今天的大目標,從大貓的溪邊直往保護區的核心走,好幾陣混亂的在樹叢間追逐後,總算看到短暫的停遠處灌木頂,300小砲不管用,50倍的傻瓜正好派上用場。

 

追了白腹山椒氣都還沒喘過來,又出現隻棕腹鶥(Tawny-bellied Babbler),雖也是新種可就從容些沒那麼緊張。牠外觀看似一般的小型畫眉,但本屬Dumetia僅此一種,也僅分布於印度。

 

往回走時鳥導及帶路的當地人也大步的往外趕,詢問之下才知到這個核心區是不准進入的,一方面怕真遇到老虎有危險(印度目前仍有約4000隻老虎,就在兩天前的1/20,Ooty附近一村莊才闖入老虎,殺死了3個人老虎也被擊斃),另則被當局逮到也會受重罰。

 

回到村莊附近,天色暗下來了,有近近的黑冠椋鳥(Brahminy Starling)隨手拍個紀錄。

 

馬拉巴鳳頭百靈(Malabar Lark)也只生長在西高止山一帶的特有種,這是老婆的5500種,她每個整數的生涯鳥種都是亮麗的大鳥,只有這個例外了。

 

天黑前在村莊的農耕地綠籬邊找叢林鶉(Jungle Bush Quail),最後只見幾個小黑球在樹叢邊滾動,帶路的說就是牠,算是交待了;大家則一臉茫然上車回旅館休息,結束Mudumalai賞鳥的第一個半天。

待續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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