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段行程離開Bwindi國家公園往Queen Elizabeth國家公園,由森林區前往草原區,意味著可以在車上賞鳥,暫時擺脫前一陣子整天走路賞鳥的疲累,坐車safari活動範圍大,看到的東西多,可以拍照的機會也相對提高,雖不一定有多少新鳥,調整一下總是舒服些。
伊莉莎白皇后國家公園正好跨越赤道南北,但地勢較高,氣候乾燥涼爽,又有大型的湖泊與溼地,環境及生物多樣性都滿高的,尤其不用走路,感覺很輕鬆愉快。
6/14(五)離開Buhoma前,照例仍在附近林子補一補漏失的鳥種,今天有長長的路要趕,只留一個鐘頭,加了斑胸非洲雅鶥(Scaly-breasted Illadopsis)即朝北前往伊莉莎白皇后國家公園(Queen Elizabeth N.P.)。
白冠歌[即鳥](Snowy-crowned Robin-chat)在旅館Bwindi View Bandas門口,停高高的樹上看不到白冠,光線仍暗,鳥不遠拍起來卻糊糊的。
非洲鶇(African Thrush)行李上車時,牠就在車旁草地上找蟲子吃,看牠不停的啄食,早餐看來很豐盛。
半路上在一個叫Kihihi的小鎮為車子加油,也為人們一路所需,買了幾箱礦泉水和水果(當地水果常見有鳳梨、芒果及香蕉,品質風味都不差)。
半路上有鳥就停,收穫也不錯,紅胸蟻鴷(Refous-necked Wryneck)是地啄木的非洲版,以螞蟻為主食的啄木鳥,本屬全世界就這兩種。
黑眼先鶇鶥(Black-lored Babbler)最普遍的鶇鶥之一,常成小群活動,樹林的地面,開闊地的樹上都有牠們的蹤跡,眼先黑讓那個白目更加明顯。
不到中午就進入伊莉莎白國家公園的範圍,公園南區主要是乾旱的疏林草原,這一區到訪的遊客似乎不多,道路缺乏維護,坑坑洞洞且塵土飛揚,躲個小小的樹蔭下吃餐盒後再急急趕路。
白翅巧織雀(White-winged Widowbird)這類鳥的非繁殖期,公鳥長得跟母鳥一樣,半年裡都找不到公鳥,以前有人就叫牠[寡婦鳥],許多種類非繁殖羽幾乎無法區分,這兩隻因翅膀上的小白塊被鳥導認出來。
黑巧織雀(Black Bishop)多棲息於濕地邊的高草或高莖的農作物田區,數量並不普遍,一個月裡就只記錄了這一次。
路實在太爛了,改裝的日本二手車耐不住顛頗,右邊的避震軸竟然斷裂,只好當土地公-[顧路],車裡像烤箱,馬路上又有毒熱的太陽,熬了一個多小時,Alfed找來兩部車把行李和人員送到50公里外的旅館。
這是我們入住的Simba Lodge,烏干達雖有大面積的疏林草原,肉食性猛獸並不多,而伊莉莎白國家公園有獅子出現,這家Lodge就以大獅王辛巴為名。
旅館佔地滿大的,房間分散得很遠,這是我們的房間,很典型生態渡假村的風味。
Check in後馬上沿門口的大路邊賞鳥,這條是西部的主要公路,路寬且平整,過往車輛差不多以100公里時速飆過身旁,沒啥特殊好鳥,走起來提心吊膽的。
灰背長尾伯勞(Gray-backed Fiscal)這種小型肉食性鳥膽子大些,可以在人車往來頻繁的馬路邊討生活。
轉進一條農路,找起鳥來自在許多,但這種農地鳥雖多些,全是到處都見得到的普鳥。
當地的農家,就利用莊稼的乾草簡單搭成,婦女們日常的工作都在草房旁空地上,難得有陌生人走近會好奇的笑臉和大家打招呼。
黑翅巧織雀(Black-winged Bishop)在大草原上記錄到不少次,這種小型鳥(12cm)長得很出色,但多在老遠的草稈上擺盪,吊足了拿相機鳥人的胃口。
伊莉莎白國家公園面積廣闊--近兩千平方公里,東西面各有Lake George 及Lake Edward兩個湖泊,兩大湖間還有運河相通,生物相豐富,雖有肉食性猛獸但數量不多,白臀水羚(Defassa Waterback)等草食動物看起來都過得很悠哉。今天早上先在公園東側的kasenyi區遊獵,鳥種還不少記錄了三十幾種,可這種草原上的種類一隻新的都沒有。
紅喉鷓鴣(Red-neckd Fracolin)在鷓鴣類中算數量多而常見的,但不管如何鷓鴣就是害羞隱密的種類,多數時候是見到在草叢見竄跑,難得一早遇到牠們在車窗旁散步。
領燕鴴(Collared Pratincole)是國家公園裡短草地上數量不少的留鳥,另一外型類似的黑翅燕鴴(Black-winged Pratincole)是當地的冬候鳥,大半個早上大家都認真的觀察飛行版的翼下,希望能坳出一隻來,結果全給鳥導沒收了。
塞內加爾麥雞(Senegal Lapwing)是這一趟新種,之前見過兩次都是空中飛過,好不容易在燒得焦黑的草地上覓時,停棲時沒甚麼特徵,飛起來翅和尾羽的斑塊就明顯多了。
冕麥雞(Crowned Lapwing)在燒焦的草地上,有鳥出現很容易就找得到,拍起照片來卻像是垃圾堆拍的,這種麥雞分布廣且數量多,在非洲其他地方都記錄過,這一躺卻只在此見牠一眼而已。
黃喉長爪鶺鴒(Yellow-throated Longclaw)是草地上或灌叢頂上常見的種類,從前面看鮮艷又帥氣,由背後看卻是毫無特色的乾草般的斑紋。
黑腹走鴴(Termmick’s Courser)烏干達能見到的走鴴就只這一種,也只記錄到這一次。國家公園的管理單位季節性的把枯乾的草地放火焚燒,草木灰的無機鹽有助於下一季的草長得更茂盛,也托這種作為之福,多找到不少鳥種。
灰冕鶴(Gray-crowned Crane)是各適合棲地都能見到的漂亮大鳥,這個迷霧籠罩的早晨,整個家族帶著小鶴出來覓食,很溫馨可愛,殺掉不少記憶卡。
回Simba Lodge的路上會通過赤道,路邊有一顯眼的標示,好像專為遊客拍照留念似的,就入境隨俗吧,請司機幫大夥拍一 張(我們的用車還在保養廠,今天搭了另一部款式類似的車)。
一個在南半球,一個在北半球,特殊的地理位置,有趣的合照,願意的話也可以一個人腳跨兩半球。
灰頭翠鳥(Gray-headed Kingfisher)真正住在赤道上的翠鳥,站姿挺俊俏的,飛起來灰、藍、黑、紅更是色彩繽紛。
午飯後為了買遊運河的船票,到一家五星級的Mweya Safari Lodge,庭院、住房、餐廳、賣店都很氣派,左上的草坪往下看就是愛德華湖,非洲海鵰就盤旋其上,景觀絕佳,房價應該也是很可觀的。右下是大中午庭院裡的細嘴織雀(Slender-billed Weaver)。
紅胸花蜜鳥(Red-chested Sunbird)就在屋簷下,這個Mweya Safari Lodge的清晨,光在院子裡繞繞應該會有不少鳥。
這隻也不睡午覺的白尾藍鳳頭鶲(White-tailed Blue-Flycatcher)在另一頭客房外的低枝上覓食。牠常張開扇形的尾羽,左右擺動,行為很像亞洲和大洋洲的扇尾鶲。
走一段乾乾熱熱的土路到運河邊的渡船頭,這條運河連接愛德華湖和喬治湖,全長有38公里,這一趟花兩個鐘頭(14:00~16:00)航行了其中的4公里,大中午的鳥的種類和數量卻不少,雖多是常見種,大小相機都拍得很盡興。
左上冠翠鳥(Malachit Kingfisher),右上黑胸距翅麥雞(Spur-winged Lapwing),左下斑翡翠(pied Kingfisher),右下黑苦惡鳥(Black Crake)。
就在船邊上斑翡翠(pied Kingfisher)忘情的做愛做的事,經阿珍興奮的大叫才找到牠們,船沿岸邊慢慢滑動,大家都拍到不同的角度。
左上大白鷺(Great Egret),右上巨鷺(Goliath Heron)兩隻都正在吞食不小的鯰魚,這水域水產豐富養活大量的水禽。左下白鵜鶘(Great White Pelican)後方是鸕鶿和埃及雁,右下噪[環] (Hadada Ibis)。
運河邊大小不等非洲象(African Elephant)群在灌叢間怡然自得遊蕩玩耍,和野象能這般接近的相互觀看,毫無安全顧慮,也是另一類體驗。
這兩隻遠遠草叢中的赤腰梅花雀(Crimson-rumped Waxbill),是這一趟兩小時運河航程46種記錄裡的唯一新種,小小的還是貼上,提醒一下自己。
左上黃嘴[環]鸛(Yellow-billed Stork),右上埃及雁(Egyptian Goose),左下鸕鶿(Great Cormorant),右下長尾鸕鶿(Long-tailed Cormorant)。
運河邊的漁村和漁民們,他們在國家公園成立前就居住在這裡,國家公園成立後仍允許在此捕魚。
湖邊高地上長了成片5~6公尺高的大戟(Euphobia)純林,像是超大型的仙人掌,氣勢甚為壯觀。
大戟叢上停了隻虎視眈眈的灰隼(Gray Kestrel)不知哪隻不小心的蜥蜴或蟲子又要倒霉了。鳥導帶來這裡原意是要找湖邊遠遠的非洲剪嘴鷗(African Skimmer),單筒裡只是幾個小黑點,為名錄灌個水而已。
天黑前再造訪一處展望點,約百公尺深的下方有一周圍積了白白一層鹽巴的鹹水湖,單筒裡可見稀稀落落的小紅點,又是一種灌水的小紅鸛(Lesser Flamingo)。
待續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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