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8月29日 星期四

201306_東非烏干達、盧安達鳥影尋蹤 (7)_Buhoma,Bwindi N.P.

6/12(三)由Bwindi國家公園的高海拔Ruhija區往西北到Bwindi 國家公園西邊的Buhoma區,這個公園全名叫Bwindi Impenetrable Forest National Park,意指無法穿越的森林,以此命名並非森林茂密而是指地形崎嶇無法穿越,此行在這個公園停留三個點----南邊看大猩猩的Nkuringo、高海拔的Ruhija及西邊近剛果邊界的Buhoma,都由外圍繞道,無法直接穿越。

 

在Bwindi N.P. 的最後一個點,鳥導列了一長串預期的鳥名單,人人滿懷希望,而細看內容都是些森林下層隱密害羞的種類,得好好禱告祈求好鳥運了。

 

離開Ruhija的早上仍在山區繼續賞鳥,回頭看看山稜線上的大型聚落,我們住的Tavern Trekkers Cottage就在聚落的右後方,山頭上晨昏風勢很大,雖位在赤道附近,山頂上茂密的林子多為針葉樹。

 

在路邊密林裡,Alfed用回播方式找到隻很不容易的穀氏短翅鶯(Grauce’s Warbler),大家能看到牠都興奮異常,想拿相機拍那是不可能的任務。

 

黃眼鴿(Rameron Pigeon)都棲息闊葉樹林裡,一般很隱密機警,在樹葉縫裡看了好幾次,這個早上可能天色還昏暗,大方的停空枝上。

 

另一個較開闊的環境,又是看到隻沒能拍到的好鳥烏雙斑雀(Dusky Twinspot),而這隻褐冠紅翅鵙(Brown-crowned Tchagra)就在附近探頭探腦,牠是非洲特有的叢伯勞科的一員。

 

黃腰鐘聲擬鴷(Yellow-rumped Tinkerbird)是非洲這群鬚鴷科(African Barbet)小型鳥中數量最多分布最廣的其中一種,且個個大方愛現,常停在枯枝上放聲高歌。

 

上午10:00過後,往下走到Ruhija和Buhoma兩片大森林間的狹窄生態廊道,名為The Neck,約兩公里長,雖近中午鳥群還相當活躍,Alfed說在鳥況好的時候兩個小時可以記錄到50~60種,我們從11:00~14:00三個小時記錄了約30種,增加不少 Trip List,個人才兩個新種—Gray-headed Sunbird及Willcock’s Honeyguide。

 

非洲獵鷹(African Harrier-Hawk)和一般猛禽一樣,利用中午的熱氣流,在空中盤旋覓食,牠多活動於溪流邊或林緣,利用靈活的長腳爪,掏抓雨燕(Swift)或織雀(Weaver)等小鳥的巢中幼雛。

 

這一帶不但鳥多,其他小型哺乳動物也不少,太陽松鼠(Red-legged Sun Squirrel)在樹幹上攀爬,當地人應該不會打來吃,似乎不太怕人。

 

白頦山鷦鶯(White-chinned Prinia)和一般鷦鶯類棲息於開闊環境不同,而住在溪流邊的密叢,或林緣下層等陰暗的地方。

 

紅腹鵑鵙(Petit’s Cuckoo-shrike)棲息於茂密森林中上層的山椒類鳥,這隻母鳥一身鮮黃,公鳥則全身藍紫色,外表差異甚大。

 

絲胸擬鴷(Hairy-breasted Barbet)臉上兩條明顯的條紋,像是大一號的Tinkerbird,胸前羽毛長條狀,像是一撮獸類的毛。

 

藍喉花蜜鳥(Blue-throated Brown Sunbird)是森林中一身灰褐,沒有亮麗色彩的花蜜鳥,我們見到一個袋狀巢,親鳥忙碌的進出,牠也是寄生植物桑寄生的重要授粉媒介。

 

The Neck的最低處是跨越清澈溪流的一座橋,橋下乾枝條上蹲坐一隻乖乖的卡氏灰鶲(Cassin’s Flycatcher),大小相機都對著牠猛按快門。

 

在橋頭用了簡單的餐盒,繼續沿塵土飛揚公路找鳥,這時鳥少、天熱,幾天連續走長山路累積的疲累沒恢復,身體該更換電池或充充電了,有片草地的話真想躺下來睡個午覺。

 

下午四點左右到達Buhoma的住宿點—Bwindi View Bandas,房間的設備有點簡陋,而全區坐落在一片平緩的谷地,其間有零星的辦公廳舍,其他旅館及部分森林砍伐過的灌叢,生境多樣,鳥種也不少。

 

Check in後在住處附近賞鳥,花了兩個小時走不到一公里路,可知鳥況不差,雖沒特別難得的種類,大家都拍照拍得很盡興。

 

褐喉飾眼鶲(Brown-throated Wattle-eye)這一群小鳥眼周都有一片色彩鮮明的裸皮,很滑稽逗趣,比較特別的是多用母鳥的特徵命名,本種雌鳥有褐喉,雄鳥卻是白喉。

 

黑眼鵯(Common Bulbul)是最最普遍的鳥種,平常看到都懶得理牠,這回咬了個紅色的莓果,好像穿戴了飾品,出色引人許多。

 

黑頸織雀(Black-necked Weaver)這種棲地偏向森林的織雀,分布還算廣,但多單隻或成對出現,少見結成大群,此行這還是第一次記錄到。

 

灰冠黑雀(Gray-headed Nigrita)這種黑呼呼的小型鳥,數量不少但只侷限在山地的森林,常活動於濃密的綠葉間,要不是頭頂的灰白及翅上的白點,還不容易找到牠。

 

銅色文鳥(Bronze Mannikin)算是最普遍的文鳥,各式開闊地都可見成大群活動,但多機警不易接近,難得有到腳邊小水窪喝水的近距離相遇。

 

棕點斑啄木(Buff-spotted Woodpecker)東非有一堆長相類似的啄木鳥,棕綠色的背,頭有紅斑塊,腹部或斑點或條紋,條紋也有直的或橫的,沒仔細看清常造成混淆。

 

細嘴綠鵯(Slender-billed Greenbul)鵯也是一群長得不漂亮又不易分辨的普鳥,天天都記錄了好幾種鵯,腦筋裡老是一團糨糊,聽鳥導說誰就是誰了。

 

點斑鼠鳥(Spectacled Mousebird)是天涯海角,幾乎天天可以記錄到的種類,返回旅館的時候,一大群蹲馬路中忘我的作沙浴,相機靠近了只抬頭警戒一下並沒馬上離開。

 

北非雙領花蜜鳥(Northern Double-collared Sunbird)也是個百看不厭的漂亮小鳥,紅配綠還滿出色的。

 

紅腹鵑鵙(Petit’s Cuckoo-shrike)雄鳥,一身的輝亮藍綠色,真想不通中文名子由何而來,牠的最大特徵是嘴角有一橘黃色的小肉垂,狀似巢中雛鳥。

 

6/13(四)鳥導宣稱今天走的是寬且平緩的林道,想著昨天下午有不少好機會拍鳥沒帶腳架,今天就扛著走吧!沒料林子密又高,鳥都不好找更甭說拍了,一天下來拍不到三隻鳥,還延誤了不少看鳥的時機。

 

斑尾咬鵑(Bar-tailed Trogon)清晨在昏暗的森林下層,找到這體色艷麗的大鳥,因為有腳架才勉強留下個影子,一整天三腳架唯一的功勞就只這一隻不清不楚的好鳥。  早上還見到了更重要的好鳥非洲闊嘴鳥(African Broadbill)可惜只從葉縫間拍到半個頭和牠的闊嘴。

 

鳥拍不到,樹縫的陽光下有亮綠的OO珈蟌,拍張留念,烏干達的低海拔濕地或水塘,也有不少蜻蛉目昆蟲,但沒有這方面的圖文資料可以搜尋,先存在硬碟裡,等哪天有機會了再來驗明正身。

 

沒鳥昆蟲以外蜘蛛也是目標,心中有些納悶,到了非洲除了人類皮膚是黑的,連蜘蛛也長個黑乎乎的人臉。

 

約午後13:00走到一處尚堪使用的木亭子休息,旅店的掌櫃和兩位伙計,把我們的午餐搬來(這一路他們的腳程至少兩個小時),除了熱騰騰的麵條、醬汁,每人一份的大瓷盤、刀叉也來了,餐後的綜合水果丁也是一人一大瓷碗,無論口味如何,都是滿心感動。 飯後亭子裡小憩,養精蓄銳下午再奮鬥。

 

午休亭子的附近,雖沒鳥聲,翩翩起舞的彩蝶可是環繞四周,粗略估算約有十餘種,這一張閃著藍紫色光芒的真正彩蝶,可證明我所言不虛。

 

挨氏啄木鳥(Elliot’s Woodpecker)牠是這個地區闊葉林中,不普遍的鳥種,是隻雌鳥,頭後沒有紅斑,也是今天新增的7個鳥種之一。

 

 喀麥隆啄木鳥(Tullberg’s Woodpecker)又是一隻長相一般,不易區別的啄木,頭頂的小白點及喉、臉的細斑是特徵,英文名又稱牠Fine-banded Woodpecker,300小砲追不到,是老婆用小傻瓜拍的。

棕蟻鶇(Rufous Flycatcher-Thrush)是經常隱身樹林中下層,不容易目擊的鳥種,雖屬鶇科但牠的行為、短腿、棲姿倒是更像鶲類。

 

下午走回住處的途中,突如其來的一陣大雨把大家急急趕回,清點一下戰果,意外的算出老婆的5300種竟是隻毫不奇眼的非洲烏鶲 (Sooty Flycatcher),她的整數種一向是個頭大或羽色鮮麗的好鳥,而我的通常是醜醜的小不點,每次都讓人羨慕不已,這下魔咒被黑黑的烏鶲給打破了。

當天提前被雨趕回,對List時卻頻頻出差錯,原來Alfed多喝幾杯,酒話連篇,長程帶隊的國際鳥導有這等行徑真開了眼界。

待續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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