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8月23日 星期五

201306_東非烏干達、盧安達鳥影尋蹤 (6)_Ruhija, Bwindi N.P.

在烏干達西南角的Bwindi國家公園共停留了三個地方,這兩天是第二個停點-海拔兩千多公尺的Ruhija,和上一點一樣,也提供大猩猩尋蹤的活動,可想而知整片森林仍保持得相當原始,足可容得下好幾個大猩猩的家族悠遊其間。 

 

連著幾天都在Bwindi N.P. 活動6/10(一)由看大猩猩的Nkuringo地區轉往海拔較高的Ruhija區,一早由Kisoro鎮向北出發,路上見到些尋常的種類,連走了兩天山路真累了,沒鳥的路段都沉沉的進入夢鄉。

 

灰冕鶴(Gray crowned-Crane)這一路上見了不少,近近的成群站在車旁還是忍不住猛按快門。

 

身高一米多的大個頭,張開翅膀跳起舞來甚是壯觀,鶴舞的確值得千里迢迢前去觀賞。

 

路上一隻灰灰土土的鷚,鳥導說是Jackson’s Pipit,本來是非洲鷚(African Pipit)的一亞種,新近分出的獨立種,中名就稱牠傑氏鷚吧。

 

奇織雀(Strange Weaver)看似不起眼的織雀,但牠不生活於開闊地,而棲於中海拔森林的中上層,也是亞伯丁裂谷的特有種。

 

沿著公路車子開開停停,下車走一段路,通常都有點收穫,清晨在山區車少的路旁找鳥還滿舒服的,這一段路由南部的 Kisoro進入Kabale,但還在Bwindi國家公園的範圍內。

 

白點鴝(White-starred Robin)不是很稀有,卻是相當害羞的森林底層鳥種,見了三、四次,好不容易留個糊糊的影像。

 

領嬌鶯(Ruwenzori Apalis)前胸有一黑領帶,是中名來源,也是亞伯丁裂谷的特有種,在適當的山區森林數量還不少。

 

中午前由公路轉進山後的一濕地,為生長於紙莎草的特別鳥而來,濕地旁的草地上許多牛群悠哉倘佯,很幽靜的山野風光。

 

卡氏扇尾鶯(Carruther’s Cisticola)是高草環境裡常見的扇尾鶯,棲息在稀疏的紙莎草上,典型的非洲高地湖泊濕地的景象。

 

這個濕地據說原來規模很大,但水被大量排掉作農地使用,因而溼地面積驟減,棲息其間鳥類及其他動物都還存在,但族群數量受到嚴重的限縮。

 

沼澤後山有一礦區及農田,趕牛群的牧人往來頻繁,農路上鋪了許多木板橋,沼澤雖被大量排水,看來還是有季節性的氾濫。

 

橋邊上聽到目標鳥的叫聲,並有些動靜,全體蹲低仔細搜尋,Alfed手上端著相機隨時準備開拍。

 

繞了一多小時山路進入這紙莎草沼澤,為的就是這種細嘴捕蠅鶯(Papyrus Yellow-Warbler),本種只棲息於濃密的紙莎草沼澤,數量稀少且瀕危。

 

搜尋細嘴捕蠅鶯的同時,水域邊到處可見的冠翠鳥(Malachite Kingfisher)又出來亮相,這等可愛長相實在百看不厭。

 

北非褐喉織雀(Northern Brown-throated Weaver)站在紙莎草花序的中間,雖然大中午的頂光,也是常見的普鳥,還是忍不住要按幾下快門。

 

另一角度的北非褐喉織雀(Northern Brown-throated Weaver)。

 

中午在這家水景餐廳用餐,餐點可以選擇的不多-只有米飯、義大利麵及馬鈴薯,沒任何飲料沒沙拉,但不要看食物,抬頭看看清爽的湖景也是種享受,旁邊還有不少容易拍到的鳥,大家更不把心思放在餐食上。

 

黑頂梅花雀(Black-crowned Waxbill)紅、黑、白配色單純大方的小鳥,就在餐廳旁清澈的流水上,草草填了肚子,拿相機守水邊,收穫不差。

 

細嘴織雀(Slender-billed Weaver)的雌鳥,一身清爽的鮮黃色,沒其他明顯特徵,只是嘴喙沒有其他同類般粗厚。

 

細嘴葦鶯(Lesser Swamp-Warbler)是濕地灌叢中的常見鳥種,生性隱匿不易觀察,難得大中午的跳到太陽下覓食。

 

黑頭鷺(Black-Headed Heron)在非洲部分地區就像台灣的小白鷺一樣普遍,六月份正值繁殖期,許多灌木上都 可見到親鳥哺餵幼鳥的畫面。

 

海角鶺鴒(Cape Wagtail)通常在地面覓食活動,這隻站到高高的禾草花穗上,草稈也搖牠的尾巴也搖,很有韻律的不停擺盪。

 

餐廳停車場的大樹上方堆了一大堆爛草,原來它是錘頭鸛(Hamerkop)的巢,牠們一整年都在為自己的巢添加巢材,有時形成數公尺大的草推,為防天敵入侵,巢口開在下方。

 

午後再一路昏睡,醒來已在Bwindi國家公園海拔較高的Ruhija區。

 

進旅館前在路邊走走找鳥,鳥導預告著晚上找夜鷹,下午沒特別鳥況,大家走起來有點懶散沒精神。

 

栗喉嬌鶯(Chesstnut-throated Apalis)是這個下午在Ruhija地區唯一拍到的一種鳥。

 

住的這家Trekkekr’s Tavern Cottage,在一片次生林裡,附近有大型村落,其中有不少家以大猩猩尋蹤為號召的旅店。

 

住房隔得很遠,環境不錯,這個下午路過村落時要求鳥導買了高麗菜,淑花親自清炒台灣味的高麗菜,為大家解解嘴饞和鄉愁。

黃昏驅車往一小山頭等夜鷹,天色漸暗出現了叫聲就是不見蹤影,一群人隨著聲音四處東追西趕仍無功而返。天暗下來後山頭上氣溫甚低,沒穿夠衣服,阿國還脫下外套讓老人家禦寒,真是既溫暖又窩心,事隔數月想起來仍然滿心感激。

 

6/11(二)一早等在Ruhija的國家公園門口,Ranger上班後才能帶隊進入森林,此處位在山稜線上,風 勢強勁,鳥聲寂靜,心裡滴咕著這一天或許又要泡湯了。

 

阿國和Alfed坐在長木條凳上聊天,看著旁邊Gorilla tracking的廣告招牌,回頭看看我們這位鳥導,外型、神態和森林裡的Gorilla倒有幾分神似。

 

Bwindi N.P.的Ruhija區大面積的林子長得非常茂密,進入山谷,風聲漸止代之鳥聲四起,這個上午準備到谷底的Mubwindi沼澤,一路下坡,老人家不免又擔心起,有沒有能力回頭再爬上來。

 

沿途陸續有鳥群出現,然林木高大許多小鳥都在頂層,難得黃嘴擬鴷(Yellow-billed Barbet)在坡下的樹幹上,距離遠些還能看清楚。

 

另一小群灰喉擬鴷(Gray-throated Barbet)站高處枯枝上,嘴角長了兩撮翹起的剛毛煞是有趣,太遠了聰明的傻瓜相機拍起來比300的小砲還清晰。

 

今天最主要的重頭戲就是這隻非洲綠闊嘴(Grauer’s Broadbill),這個位置Alfed知道牠築過巢,等了大半個鐘頭,終於在百來米外的樹梢現身,只三個人瞥見就飛離,所有人都不死心,就地在樹下邊用餐盒邊毫無把握的等牠,又過近一個小時,同樣的樹梢再傳來叫聲,這回賊眼的阿珍再找到,總算圓了大家的夢。這是烏干達數一數二難搞的瀕危鳥種。身常僅11公分,相機中勉強能見到半片葉子大的綠色身影。

這個點距谷底的Mubwindi沼澤已不遠,但荷槍的Ranger聽到野象群就在下方,擋住了去路,再三斟酌,為了安全起見,決定原路上坡折返,這個消息讓每個人都雙腿發軟。

 

回頭慢慢爬,也見了個好鳥-侏響蜜鴷(Dwarf Honeyguide),用單筒看清楚了,就是沒角度拍下來,倒是常見的黃眼黑鶲(Yellow-eyed Black-Flycatcher)大方的停步道旁灌木上。

 

另一隻好鳥,也是今天預告的目標之一,艾氏隼鵰(Ayres’s Hawk-Eagle)在森林的縫隙間飄了好一陣子,這是森林性的不普遍猛禽,全程只記錄這一次。

 

下午太陽轉大,爬坡爬累了,貼心的阿國為阿珍一路走一路扇風,這種領隊不管走到哪都要跟緊。

 

非洲鵟(Augur Buzzard)是最常見的猛禽,拍到牠不稀奇,但50倍的小傻瓜也可以清楚拍到飛行版,可得要碰運氣了,老婆的相機也用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。

 

下Mubwindi沼澤的路被大象睹了,回頭走又意外的一群大猩猩(Gorilla)擋了去路,今天運氣是好還是不好? 就隨人的觀感了,看牠安穩的坐步道中央,閒適的摳著腳底,宣示著地盤是我的,留下買路錢!

 

這群大猩猩不用翻山越嶺,也不用另繳500美金,還可以拿手機和牠合照,感覺比上回拿到那張大猩猩尋蹤的證明書還踏實。

 

這個家族也有十幾隻,在步道上閒逛,再慢慢沒入另一邊的灌叢中,其中還有兩隻背著可愛的小Baby在眼前亮相。

 

就在大猩猩現身的後方,突然冒出一隻深紅霓羚(Rwenzori Red Duiker)害羞的瞧一眼人群,立即竄入密叢裡。

 

全團最活潑搞笑的阿珍回到出發點,再與配槍帶隊的黑兄弟合影,看她多幸福愉快。

 

國家公園門口有些攤販擺了些Gorilla相關的紀念品,一連兩次近距離和兩群大猩猩對望,買了個大猩猩親子木雕回家,可以不時的回味回味。

待續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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