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晚在昏暗的夜色中抵達寧夏回族自治區的第一大城銀川,寧夏自治區有600萬人口,銀川佔了1/3,在夜色中新穎的大樓林立,街道寬廣,接機的師傅說在銀川八線道的馬路就有35公里,很驕傲的說是全國唯一不塞車的城市。
住進[錦江之星]酒店後,走在附近街上找晚餐,才體驗到光鮮的外表下,也有讓人不舒服的地方,當地人家除了大量用生煤炊煮外,也習慣露天燃燒各式廢棄物,致使空氣嗆鼻難聞,一陣濃煙飄過,當地人也掩鼻快閃。
銀川之所以能繁榮富庶,很大的原因在黃河的水利之便,黃河流經寧夏400公裡,僅有200公尺的落差,流緩水豐,灌溉便利,農業發達。
銀川機場明亮的字幕正在祝賀新開通的廈航銀川、武漢、廈門航線及南航銀川、鄭州、三亞航線,說不定哪天也可以從台灣直飛。
銀川機場內有許多巨幅的阿拉善旅遊廣告,畫面看起來很吸引人,可惜這次的主要目標 在沒見過的鳥種,而非賞心悅目的風光,下次有機會再說吧。
銀川四處都有各式的麵館,3/15清晨找了家牛肉麵館,大夥吃了五穀漿及麵片,西北的麵食吃起來比台灣的道地許多。早晨街道上仍寒氣逼人,麵館大門口掛著像棉被一樣的黑色厚門簾,以防店裡的熱氣外洩。
賀蘭山岩畫景區位在賀蘭山東麓,銀川西北約50公里處,我們預計有半天時間在此逗留,主要目標是以賀蘭山為名的紅尾鴝及岩鷚。
到達賀蘭山岩畫景區天仍陰沉,敲了半天門才買到門票,雖掛著歡迎的大牌,服務人員的態度可不敢領教,連洗手間也大鎖伺候,只好野外自行解決了。
此景區在溫暖的夏日裡應有不少遊客到來,展示館、遊客中心...多見用心規劃的痕跡,遊覽動線也寬敞明亮。
出口的驗票亭兼守衛室,設計得像隱藏在大岩塊裡,相機忍不住就想拍兩張。
景區各路口都有特殊圖案的標示。
三月中水域裡仍厚厚結著冰層,對台灣及香港來的南方人來說,的確是滿新鮮的景象。
長著短草的礫石地上,有大群的褐岩鷚(Brown Accentor)在小草間覓食,大家的主要目標棕眉山岩鷚卻遲遲不肯露面。
小樹及灌叢間白斑翅擬臘嘴雀(Wite-winged Grosbeak)也是成群的活動,記得第一次在四川追半天,才在高高的樹梢見到,這裡可大方得很。
大路旁的枯樹上紅腹紅尾鴝(White-winged Redstart)呆呆站著,大夥正猜著牠是哪家的老婆時,雄鳥適時出現才解開謎題。
再另一處景區標示牌前與此行勞苦功高的帶隊鳥人[白飯]合影。
景區前段找不到賀蘭山紅尾鴝,只好深入後方的岩畫遺址區,小路口有一刻在大石上的導覽圖。
岩畫區是保留當地匈奴、鮮卑、突厥、黨項及蒙古..等各族先民留在岩石上的藝術創作,主要區域在賀蘭山東麓的20餘個溝口,創作時間在春秋戰國時代至西夏期間(約西元前770年至西元1027年)。此景區設有銀川世界岩畫館,內有五個展示廳及岩畫研究室等研究機構。
以上三幅是刻於步道旁岩石上的岩畫。
後方的溪流仍凍在冰層裡,岩坡上植被稀疏,料無鳥可找而在此折返。
回程的大路邊見一小群石雞(Chukar)匆匆跑過大馬路,在邊坡上稍作停留。
為了找鳥回程時大夥不沿道路走,順著後方山坡下緣的灌叢裡,一路在岩塊間踉蹌而下,老人家背著望遠鏡及相機走得雙腿發軟。
獨自提前繞出大路,不意跳出一隻山鶥(White-browed Chiense Warble)還唱了兩聲,趕快叫同伴們過來,沒差幾分鐘卻再也找不到牠的身影。
在一處圍牆後的農耕地及果園裡,雖近午時分鳥況仍很熱鬧,找了一個上午的棕眉山岩鷚(Siberian Accentor)總算出來見客。
大群的赤頸鶇(Red-throated Thrush)也在地面上自在的覓食,拿相機的夥伴圍成半圈,瘋狂的按快門,鳥群則不動如山。
3/15下午由賀蘭山的東麓岩畫景區繞到賀蘭山西邊的阿拉善左旗,這是屬內蒙的轄區,大樓的招牌大多並列著漢文和蒙古文兩種文字。
阿拉善左旗市區低矮的紅磚民房,加上令人眼澀喉乾,略含粉塵的乾冷空氣,叫人意識到她確實就位在騰格里沙漠邊上。
出城郊,[白飯]一路打電話向江西神眼老林的未婚妻問路,終於找到賽馬場,目的地是後方遠處一望無際的荒漠。
一群人分成兩組(兩個人有手機可以隨時連絡),在沙地上稀疏的乾草叢與灌木之間漫遊,總共走了約三小時,不清不楚的見了幾種鳥:黑尾地鴉、亞洲短趾百靈、黑頂麻雀、黃嘴朱頂雀及目標種賀蘭山岩鷚,另一目標巨嘴沙雀卻只有[白飯]見到,大夥都錯失了機會。
這個下午唯一拍到的是數量多,且常在空中定點的亞洲短趾百靈(Asian Short-toed Lark)。
當晚下榻在左旗的[軍糧大酒店](在內地半自助的旅遊,常遇到名稱稀奇古怪的旅館),在西北偏遠的小鎮上算是豪華的旅店,也是由老林的未婚妻帶路找來的。住這裡是準備明天進哈拉烏賀蘭山保護區。
待續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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